让他们姐夫小舅子自己打去吧。

    最好能把人脑袋打出狗脑袋。

    “闫坏水,你是傻了还是瞎了,我是你姐夫,你不去打那帮人你打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闫坏水心里明白,可是身体和嘴巴都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在挣扎,在反抗,可是根本无法自控。

    贾仁义被闫坏水打得惨叫连连。

    贾仁义叫一声,闫坏水的心就哆嗦一下。

    别说贾仁义身上还有大黄给挠的伤,就算是他没有伤,他那一身懒肉,又能打得过谁呢。

    他是打不过闫坏水,可是他胖啊,实在是被打得没法,也是急了。

    死命扯住闫坏水,就把闫坏水给摔倒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没有我,你能垄断这兰锦县的米行,你还敢打我了,你看我今天非坐死你不可。”

    就算是屁股疼,可是疼也总比被打死好。

    贾仁义一屁股坐下去,就听咔嚓一声,闫坏水的肋骨就被坐断了。

    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贾仁义也没好哪去,疼得趴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最后县衙的衙役和闫坏水带来的那帮打手,两败俱伤,全都趴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岚乾帝知道这诡异的一幕肯定是女儿出的手。

    可其他人不知道,包括张福也不十分清楚小焉宝到底有多少本事。

    这些衙役和打手就跟中邪了一样,吃错药了?

    现在已经是天光大亮了,先是焉宝米行那条街走水,然后又是县衙走水。

    兰锦县内,后半夜几乎就没有谁家是睡觉的了。

    天一亮,三三俩俩的人就开始往街上聚了。

    那些遭遇火灾的百姓虽然是被衙役给驱赶走了,可是他们看见县衙走水,又都聚集了回来。

    但奇怪的是,衙役们不让救火,就眼睁睁的看着火越烧越旺。

    火灭了之后,不知道为啥县衙的人自己打起来了。

    更奇怪的是,焉宝米行的人就在旁边观战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凌肃把贾仁义从地上拎起来,扔到岚乾帝面前。

    然后还甩了甩手腕,这家伙还真够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