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啊,这下所有妃嫔又齐刷刷看向令贵人了。
魏嬿婉故作疑惑地看了回去,这个时候要是也像惠贵人一样急躁,那反倒落了下风。
皇帝看着这支陌生的珠花问了一句:“这是谁的珠花?还说没有偷窃?”
茯苓赶紧摇了摇头,“奴婢并没有偷窃啊!”
她甚至低下了头,始终没有往上看一眼。
“狡辩!你一个小小的宫女,哪里来的这支珠花?”
皇上有些不耐烦了,“这到底是谁的珠花?不说就拉下去严刑拷打!”
茯苓在快被两个太监押下去时,还是说了出来,“是,是令贵人给的!”
皇上眼神一冷,“胡言乱语!拖下去!”
茯苓有些慌了,加大了声音,“真的是令贵人给奴婢的!令贵人让奴婢拿着这些衣物从皇上面前经过!”
魏嬿婉:……
皇上表情越发阴沉,“令贵人平时从来都是一个人,何时与你认识?休要胡言!”
茯苓解释:“其实是奴婢在帮小主丢弃沾了月信的衣物时吧,不小心被令贵人看见了,所以令贵人给了奴婢这个,让奴婢在皇上面前经过!”
魏嬿婉平静地说道:“这珠花不是嫔妾的,而且茯苓丢东西的时候大部分都如今日一样是夜晚吧?”
“嫔妾从不在夜晚出去。”
这番冷静的言论让皇上逐渐烦躁的心重新平静了下来。
茯苓反驳,“不可能,那簪子是您从头上拿下来给奴婢的!”
皇上闻言仔细看了看进忠捧着的珠花,“你连簪子和珠花都分不清楚了吗?看来是个瞎子!拖下去!”
茯苓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进忠捧着的珠花,这、这分明就是……
“皇上,这唔……”
进忠使了个眼色,让其他太监捂住茯苓的嘴往外拖去。
这个宫女要是再闹下去,皇上说不定还会迁怒他动作不利索,不如苏培盛好。
他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苏培盛去叫太医的时候,想要给皇上留下些好印象呢!
况且再说下去,不就要让皇上起疑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