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专业对口,我是真的很喜欢。”
是没撒谎,但话也让人生气,“什么影响?怕别人知道你”
“你别说!”
裴望渝声音虚高,面红耳赤的样子更像做贼被抓了。
陆彦翀靠着椅背,目露狡黠,“踩到你尾巴了?你急什么,我说的不是实话?”
恶意的挑逗让裴望渝更加语塞,“是实话,但没必要说。”
“做都做了,还怕人说?”
裴望渝提了口气,“我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,我只想知道我可不可以去看我哥,什么时候去。”
陆彦翀忍着笑意,“你求我。”
裴望渝抿着唇,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,不敢随便应声。
陆彦翀极敏锐,只一眼就看透了她脑子里的画面,兴致愈发高,“你求我明天我就带你去。”
“我求你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求你明天能让我去看我哥。”
她一说完,直接给陆彦翀逗笑了,“你求人就这么求的?”
不然呢?
双肘撑住桌面,陆彦翀往前倾,“知不知道说的没有做的好听?”
本来只是脸红,现在整个身子都在发烫,裴望渝视线闪躲,“我不想做。”
陆彦翀笑意还在,眸色冷了两分,“从你闹离家出走,多少天了?给你放的假时间够长了,我身体要是憋坏了,算你的?”
“可是那天你”
意识到不对,裴望渝手动闭麦。
这下陆彦翀脑子里的画面更清晰了, “那天怎么了?”
裴望渝被他逗得四肢僵硬,气都喘不匀乎,“那天也算做了”
蚊子大的声音,听得陆彦翀心里直痒痒,“自助只能吃饱,不能吃好,我今天就想吃顿好的。”
看了眼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,裴望渝蓦地想起程京南说的话,当时的他算困境,陆彦翀算什么?
其实她一直都在困境里,陆彦翀也是她的困境,只不过这个困境让她更痛,更绝望。
裴望渝很想问他们这样的关系究竟还要维持多久,她不想变成世人唾弃的那种人,不想变成自己厌恶痛恨的那种人。
可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