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望渝在深野的那一个星期深居简出,唯一的一个‘客人’是程京南。
她有刹那的慌乱,与此同时,也确定了一件事,范黛是有目的冲她来的,连她在深野当公关都知道。
会是程京南吗?
见裴望渝哑言,范黛眉梢扬起得意,“怎么,说不出话来了?不报警或者去法院起诉我了?”
裴望渝怔在原地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可她越是想冷静,不断入耳的窃语扰的她大脑空白。
“你脑壳有包啊!”甘蕾看不下去,站到范黛面前,“想白嫖就明说,别在这儿找些龙门阵来摆。”
范黛讥讽一笑,嘲讽甘蕾替裴望渝出头,“你脑子才有毛病,这两个月你的工作量全都拜咱们这位公关所赐,你还跟丫鬟似的替你主子鸣不平,你也想让她给你介绍两个金主,好躺着赚钱?”
甘蕾脾气火爆,气得方言都出来了,“躺你屋头三姑爷,让你还钱,你在这儿扯隐私,你要明说拿不出那两百多,我都高看你一眼。”
这样一出不用买票就能看的戏,没一个人舍得走,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火力全开的范黛跟甘蕾身上,中间还分了点给已然熄火的裴望渝。
没人注意到,偌大的办公室外,一个穿着黑色运动外套的男人,阴沉地盯着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。
那只小猫站在那儿,被各种看不起,嫌恶的眼神包围,他恍惚好像明白了她当初说的,她的道德底线被他亲手扔在了地上,任人踩踏
裴望渝平复好心情,平静地看着得意倨傲的范黛,“我确实在深野当过一个星期的公关,但我没在深野靠出卖自己赚过一分钱,至于为什么,我想我应该跟你解释不着,我现在来这儿上班,也不是你给发工资,你可以看不起我,说实话,你的那些针对也都在我的射程发范围内,我的内心秩序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变得杂乱,但我忍,不代表我只会忍,脾气谁都有,再好的脾气也会有触底反弹的时候,你说我脸皮厚也好,没底线也行,现在请你给钱,不要耽误我的下班时间。”
如果裴望渝急于否认,那么这事儿的说头就不止一个,可她现在这副坦然到近乎坦诚的样子,让众人心里不由打鼓。
范黛也没料到她会这么爽快地就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