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呢?男人嘛,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总会觉得无趣,所以你要真想走,就不要一次次的跟我反着干,除了能激起我的征服欲,你得不到一点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对上他恶劣的恣意目光,裴望渝偏头躲开了他伸过来想要抚摸的手,“你究竟是想要征服我,还是报复我?你一句话,我在你身边与世隔绝三年,这三年你折磨我哥哥,侵占我的身体,还要怎么样你才觉得够?”
手顿在半空,陆彦翀毫不介意,依旧伸过去捏住她的脸颊,“才三年而已,你觉得够吗?”
裴望渝眼里噙满泪水,即便光线昏暗,还是能看清精致脸蛋上的苍白,“我知道了是不是只要我替我哥赎了罪,一切都能结束了?”
她语气无力,却又决绝,陆彦翀听得皱眉,手上用力,“裴望渝,你死一个我看看?你前脚死,我后脚就把裴励城片了喂狗,还有你那两个朋友,你帮我想想,他们该用哪种死法?”
陆彦翀明明笑着,那张脸无论什么角度,看上去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。
可裴望渝这一刻却觉得有股阴森的冷意浸入全身,她怎么连自己的生死都做不了主了呢?
她绝望地闭上眼,“昨天我确实是听到了你对司凛说你喜欢她,所以我才会跑,因为我喜欢你,因为我在那一刻意识到我的喜欢有多恶心,在你们相恋的时间,在你们传出婚约的时间,我就像个偷窥者,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偷窥你们的感情,你不是问我,我心里喜欢了十年的那个人是谁吗?”
裴望渝倏然睁开眼,盯着已然傻眼的陆彦翀,语气不屑又讽刺地说,“是你,我喜欢了十年的人是你陆彦翀,从你第一次来我家,我就开始了我十年见不得光的暗恋。”
手上的力道刹那松懈,陆彦翀紧皱的眉头下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惊喜,只是他的震惊没来得及问出口,裴望渝接着又给了他当头一棒。
“这样的喜欢,算不算得上征服,能不能让你放我走?”
一喜一怒,陆彦翀硬生生气到无语,“所以你这么说,只是想让我放过你?”
裴望渝真话假说,把自己死守的最后一点尊严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了陆彦翀面前。
十年的暗恋,有过‘七年之痒’,有过绝望一刻,可她摇摆不定的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