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齐鸣飏不知道后来的事,只以为秦稚棠是因为秦安婷的缘故迁怒裴望渝,凑近裴励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。
裴励城眉心跳动,他有自己的顾虑,可他没有反驳,算是默认了齐鸣飏的计划。
陆彦翀在门口抽完一根烟,视线有意无意在进门时叫他那个人身上扫视。
他拿不准裴励城会不会坦白,只是莫名的,他觉得裴励城会继续嘴硬。
果不其然,一根烟抽完,超过他留给里面的考虑时间,齐鸣飏走了出来,眼神不屑地看向他,“送你爹回去,还有什么招尽管使,吭一声都算我没种!”
陆彦翀的心坠了下去,无名怒火全身游走,不知道是该先毙眼前这个搅屎棍,还是先掐死里面那个蠢货。
他沉着脸,重重踹了齐鸣飏一脚,这一脚多少带了点私人情绪。
来时坐的直升机,回城时齐鸣飏作天作地不上飞机,说晕机只能坐车。
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底气,觉得陆彦翀真的不会把他杀了喂狗,反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随便你。
只能说他运气好,阳仔的事替他挡过一劫,不然他这会儿就得跪着给黑白无常磕头。
吩咐阿锦送他,陆彦翀自己上了飞机,裴望渝的情绪很反常,他是真的没时间浪费在路程上。
得逞后的齐鸣飏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蹦跶,“陆狗,你要是穷途末路了叫我一声爸爸,你爹考虑多赏你几个字。”
话音落下,陆彦翀不带搭理他的,身旁的阿锦飞快地掐住了他的脖子,“翀哥对你留情,没说我不能动你,你要再敢对翀哥不敬,我就让你永远闭嘴。”
这是阿锦这辈子说话字数最多的一次,陆彦翀的容忍全部源自裴望渝,阿锦从来不管谁谁谁,他只认陆彦翀。
齐鸣飏呼吸困难,费力挤出一句,“真是条好狗!”
“阿锦。”
阿锦还想用力,飞机上的陆彦翀叫了他一声,“把他跟裴励城关一起,重新调一批人过来,你亲自看守。”
陆彦翀此举意料之外,起码对齐鸣飏来说是这样。
难道他看出来他是故意激怒阿锦的了?
他可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