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眉,“人跟人之间的相处,关系无非就是靠感情或者利益维系,咱俩之间不仅有感情,利益更是分不开,所以你别太有心里负担。”
程朝宁把话说的很现实,也是为了不让本就痛苦挣扎的裴望渝再多一层亏欠。
但这利益又是个什么说法?
“我现在一无所有,我们之间还牵涉得到利益?”
“那当然了!”程朝宁理所当然的样子,“首先,你是彦翀哥身边的红人对吧,彦翀哥是小舟亲哥,小舟听彦翀哥的,彦翀哥听你的,我跟你把关系搞好了,无计可施的时候你就是我最大的杀手锏,其次,我哥也喜欢你,我们兄妹俩总不能两个都爱而不得,总要有一个是圆满的吧?我要是帮我哥追到你,那我哥还不得把我给供起来?所以,我必须帮你!”
这番话多多少少带了些倒刺,可看着程朝宁煞有其事的样子,裴望渝真的有被可爱到。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还是有点用处的哈?”
“on on on ”程朝宁竖起食指,“不是有点,是特别有用。”
裴望渝笑了,“本来我还在担心会不会连累你,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心安理得地接着了?”
程朝宁重重点头,“接着,必须接着,咱俩互帮互助,谁也别说连累不连累的。”
短暂的午后,因为了时而正经时而诙谐的程朝宁,裴望渝卸下了压在心上的担子。
看着裴望渝开心的笑颜,程朝宁没有说这段时间外面发生的事情,她不想外面的阴天扯过来遮住裴望渝此刻头顶的太阳。
无论是狂风还是暴雨,都别吹乱淋湿已经摇摇欲坠的裴望渝。
在小院待到下晚上六点,程朝宁把时间算的精准到了分秒,吃了晚饭才起身跟裴望渝道别。
“望渝,我明天或者后天再来看你,有事给我打电话哈。”
裴望渝送她出门,“太远了,你不用经常过来,我一个人在这儿也出不了什么事。”
程朝宁拒绝,“那不行,忘了我们之间的利益了?只要你让我从你这儿图点什么,远怕什么?”
裴望渝轻笑,明明就是不放心她,非要说得这么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