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满仓闻言点头,感觉勒都思这两句话中的信息量很大。
北境人已经和王庭开战了,可王庭内部还是一片祥和,一点正在打仗的样子都没有。
这种感觉很不寻常,之前和乾国作战的时候,王庭内部都是一片紧张,现在却有些反常了。
拓跋凌的大帐门前站着几个十分壮硕的护卫,这两人许满仓都认得,都是当初和他一同参加那达会的胜者。
那次那达会选出不少勇士,许满仓是魁首。
几人和许满仓对视一眼,许满仓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妥,他和勒都思前后进入大帐。
北狄王拓跋凌就坐在王座上,此刻正看着手中的信件,皱着眉头,一看便知他心情很不悦。
两人迈步上前,都恭敬行礼,却并未说话。
半晌之后,拓跋凌才将信件扔在一旁,抬头朝许满仓道:“哈只儿,你过来坐下。”
“勒都思,你去做你的事,告诉外面那些头人,我只给他们五天时间。”
“如您所愿。”
勒都思行礼之后走了,许满仓则安静的坐在拓跋凌身侧,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小桌。
许满仓的内心很敏感,尤其是在这种氛围下。
他知道此刻的拓跋凌不是他的王父,而是北狄的王,所以他要表现出绝对的忠心来。
拓跋凌对他的信任,是他在北狄拥有一切的基石。
“听说你和北境人交手了,是什么感觉?”
拓跋凌开门见山,许满仓也没含糊,直接开口道:“感觉很怪。”
“那些人不像是人,更像是野兽,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是恐惧。”
“那些人都身材魁梧,坐骑是从未见过的巨鹿,出手也很是狠辣。”
“这是他们的特点。”
拓跋凌似乎对许满仓的回答很满意,他轻轻的点了点头,脸上见了些许笑意。
“虽说是遭遇战,但也算是胜了,你的部队将那支北境人悉数全歼,听说战损还可以。”
“当场战死的人不多。”
说到这,许满仓有些痛心。
那些死掉的将士都是他和屠各部的精锐,都是许满仓的核心力量,是他好不容易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