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广看了眼被青年提在手中的鸟笼,恭敬地笑道:“那便请师兄将笼子还于我吧,师兄也要休息,还是莫让这鸟儿扰到了师兄。”
闻言,青年将目光投向了曹广,有些诧异他的胆大,随即冷声问道:“师弟这是不放心师兄?”
曹广再次拱手恭敬地行礼,抬头笑看青年,回道:“岂敢,只是这鸟儿关乎到师弟此次的赏罚,有它在,师弟也能安心些,还请师兄能理解师弟一二。”
他自然不是因为这个,赏罚与否无所谓,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笼子里的那位关乎到他的身家性命。
他这会儿要是将人交出去了,对方说不定会将他这个师兄当领路人,毕竟师兄的地位可比他高,有了新的领路人,那他这个旧的还有留下的必要吗?
曹广可不敢赌,更何况,他也不觉得笼子里的那位是什么心软的主,他还想带着那位掀了星枢宗,希望对方看在他弃暗投明的份上,能够放他一马。
这才是曹广想要将沈唯留下的原因。
听到他的话,青年浑身的威压开始向着曹广席卷而去。
曹广只觉得浑身一沉,就知道他这个师兄是在表达不满了,但他没有退缩,咬着牙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,随后笑道:“马师兄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,真是恭喜师兄了。”
马航见状,冷笑道:“出去一趟,曹师弟倒是胆大了不少。”
“师兄谬赞了,属实是因为师弟这次办事不力,师弟心慌啊!”曹广一脸愁容地卖惨道。
马航知道这是带不走了,当即将笼子还给了曹广,冷冷地叮嘱道:“那师弟可要好好看管了,不要再出了差错。”
面对马航的冷言叮嘱,曹广恭敬地全盘接下,随即带着沈唯退了下去。
回到房间的曹广,恭敬地将沈唯放到桌子上,随后格外识趣地开始和沈唯仔细讲解星枢宗的事。
既然已经背叛了,那就更彻底一些,只希望这位能看在他弃暗投明的份上,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。
末了还不忘给沈唯上马航的眼药。
“我那位马师兄别看他长得十分正气,但却是个两面三刀之人,据说他最开始资质非常差,后来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一株磐灵草,服用过后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