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气,划分划线的,对吗?”
“对啊,其实没必要的,我们没什么不同的,我又没有瞧不起她。”肖玲急忙开口自证,怕北墨误会。
“你是对的,其实她也是对的。没有贫富的区别对待,是你的人品。但是能不卑不亢也是她的本事。”
“晓曼没有因为你的家境而对你谄媚,也没有想从你身上贪点什么,反而十分怕欠你点什么,努力地在找心理平衡。”
“说起来是穷骨气,可又何尝不是一种有志气?”
“呵呵”北墨笑呵呵换了个舒服的坐姿,闭上眼睛假寐,声若蚊蝇:“这种人格,有骨气有志气,但是很难有出息。”
“当然,若能遇到她的伯乐,却又很容易有出息……”
开车的肖玲细听,嘴角勾起,调侃道“北哥是在说你自己吗?”
闻言,北墨眼睛睁开一丝缝隙,淡淡斜睨了一眼对方。
这一眼,让古灵精怪的肖玲打了个寒颤,有点心惊胆战。
肖玲深知这位北墨哥,平时看似随性洒脱,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睛,还有偶尔显露的气质,是一种森然的感觉。
她的哥哥是高级军人,曾见过北墨一面,回家后便开始询问她北墨的事情。
并且,告诉她,北墨这个人绝对不是善人,很可能杀过人。
虽然肖玲不信,但是一个人的特殊气质,还有那种极其坚定,并且极端的压迫感,是绝对不是装出的。
就像纨绔子弟装不了斯文,穷人装不了富人,阅历浅薄装不了成熟老成一样。
这一点北墨也知道,但无论怎样掩饰,都遮掩不了。
毕竟,他不是那种狐假虎威,声厉内荏的地痞流氓,只敢嘴上喊打喊杀。
他是已经破了禁忌的人,手底下三条血债。
即便如今已经回归城市,但只要有需要,他依然会毫无顾忌挥起屠刀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,有些破了禁忌的特殊人,国度坚决不让其回归城市的原因。
刚刚那一丝冷然,是因为他所经历的坎坷和复杂,不是谁都能随便调侃评价的……
……
皇庭国际会所,岭南滨江县城区中心地段。
北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