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浚的话,赵鼎悄悄往后看了一眼,见高软软完全没看他俩,只顾走自己的路,他才低声说道:
“你不是问我,她刚才比那个六是啥意思吗?”
“对呀,她啥意思?”
“六百万贯!”
这个数字一出,张浚激动的差点儿没叫出来。
话都要出口了,他才赶紧捂住了嘴巴,然后小声说道:
“真有六百万贯?”
看到他这小心翼翼的样子,赵鼎同样低声说道:
“不止!”
“不止?啥意思?
那她能带回来多少?”
“如果是官家的话,说六百万贯那肯定就是六百万贯,多一个铜板都没有。
但这高软软对咱可不会那么老实。
虽然我刚才拿帮她进官家的后宫这事儿引诱她,但她也不可能跟咱说实话。
不过这招也不算没用,她至少给了个数字。
但她能说出来六百万贯,那我估计她带回来的钱,至少得翻一辈。”
赵鼎的话一说完,张浚直接就惊得结巴了。
“一一千二百万贯现钱?
她抢劫去了?”
“咱先不说国内的那些收入,咱就算算她在国外的那些。
你忘了她在倭国的时候咋干的?
先拿那些生丝之类的当个敲门砖,接着上瓷器、丝绸,最后再上玉器。
那些蛮夷们哪儿吃过这种细糠啊,那不是有多少钱都得被她给薅出来?
而且,她这回可是出去了快两年时间。
她的行踪又不用跟咱汇报,除了官家之外,谁知道她到底走了多少地方?
说不定翻倍都少算了。”
赵鼎这么一说,张浚激动的腿都合不拢了。
“我得个乖乖,一千二百万贯的现钱啊,官家的内库放得下吧?”
“进内库干啥?
这不用钱的地方都是现成的嘛!”
听到赵鼎这句话,张浚好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“不不是吧?
这么多的钱,你打算全扣出来,一分不给官家留了?
他能同意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