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来我没过去?忘了,都已经忘了。”
阿豹嘿嘿一笑,“那就好。”
凌晨左右,我离开溜冰场,回到了咖啡馆。
透过玻璃,我看到店里还坐着一些客人。
然后我随口问了一句,“生意一直都这么好吗?”
阿庆略显自得的回道,“差不多,这两天都是凌晨三点才关门。”
我眉头一皱,“怎么关门那么晚?”
看着我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,阿庆愣了一下,而后讪讪道,“岩哥,生意好还不好啊?”
我没有再说,打开车门径直走进了店里。
刚好三十八号端着咖啡迎面走来,能看出来,她有些疲惫,不过在看到我后,眼中立马就有了神采,喜道,“岩哥,你回来了!”
我点点头,然后快步来到了楼上。
走进办公室的第一件事,我先给二爷上了三炷香。
这次的死里逃生,让我愈发相信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。
而二爷作为道上的精神支柱,我只会更加尊重。
我刚坐到沙发上,便有一阵敲门声传来。
不出我所料,进来之人果然是阿荷。
因为阿庆和哑巴小六他们敲门的时候,会伴有喊声。
只有阿荷不喊。
“岩哥,我输了。”
阿荷笑盈盈说着,并自然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。
我和她有个赌约:一个月内,我如果没有碰她和咖啡馆里的任何一个姑娘,算我赢,反之我输。
赌资是她后半年的工资。
“后半个月我是在执法队度过的,虽然赢了,但也胜之不武,所以,我们的赌约作废。”
我淡淡说道。
阿荷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,依旧吟吟的笑着,仿佛料到我会这么说似的。
“我也知道,就算你没有被关起来,这场赌局我也不会赢。一个人小时候不爱吃荆芥,长大了也不会吃。”
阿荷接着又道,“愿赌服输,后半年的工资我不要了。”
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接着探讨,反正工资我按月照发,要不要是她的事。
“荷姐,店里是什么情况?怎么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