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我准备去东坑拜访白毛鸡的,有了这档子事,也只能推到元旦之后了。
就算没有十万块的茶水,这个忙我也不能不帮。
老郑老婆虽说有点不讨喜,但可怜天下父母心,我可以漠视我们老乡的身份,但不能漠视这种情感。
再说,多条朋友多条路,无论是倪涛盖世杰,还是郑来福,在丹县的能量还是不容小觑的。
万一老家出了什么事,我鞭长莫及,也能让他们出手帮一下。
所以,我才提出不要茶水费一事,就当是和老郑结下香火情了。
不过,既然雷哥觉得不妥,那就依他好了。
老郑和倪涛他们走后,我们又在包房里吃了一会。
反正账已经结过了,不吃也是浪费。
吃饱喝足,我们从迎客居走出来,然后去了雷哥的供堂喝茶聊天。
聊天的内容主要还是围绕郑凯的事展开。
很明显,郑凯被金元宝当羊牯点了。
他的这种遭遇就是典型的滴水滚珠局。
先给一点甜头尝尝,在他完全松下戒备之后,再猛的割上一刀。
至于两万的欠条怎么变成两百万了,在我看来,这种手段并不复杂。
无外乎三种情况:第一,笔动手脚了;第二,纸动手脚了;第三,签名动手脚了。
在道上,这种阴险的手段可谓非常多。
不过我和雷哥都秉持最基本的江湖道义,不屑用这种方式挣钱。
我们是我们,对于其他人来说,对于这种敛财的手段,还是相当热衷的。
聊着聊着,就聊到了八十万的赎金,以及明天的谈判问题上。
雷哥叮嘱了一下,说,“明天和金元宝谈的时候,不要一下子亮出底牌,能省一万,那对夫妻就对你感激一分。”
像这种小细节,根本不用雷哥提醒,我知道怎么做。
但在雷哥跟前,我还是做足了小弟的礼数。
当下我认真回道,“我知道雷哥,我估摸着,六十万应该就能拿下来了。”
其实,六十万还是保守了。
顺利的话,五十万的赎金就能让金元宝放人了。
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