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了我就来,你在里面好好的,谁要是欺负你,就找这里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副狱长,报神猴的大名。”
“嗯,你也好好的,注意自己的安全,别再让其他人钻空子了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明显听到了阿荷的哽咽。
受此感染,一股莫名的伤感也氤氲在我的心头。
没敢多待,在眼睛通红之前,我走出了单间。
接着,我再次回到了副狱长的办公室。
随口聊了两句后,我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了沙发上。
来的时候,神猴问我:为了一个女人,至于这么大手大脚的吗?
至于吗?
这个问题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。
像神猴这样的,对女人估计都麻木了,在他的概念里,女人就是用来服侍男人的。
没必要像手足兄弟一样,给予同等对待。
而对我来说,阿荷不仅是女人,还是我的恩人。
要是连最基本的恩情我都能忘记,我会觉得还没有一只狗的教养好。
所以,哪怕扔点钱,我也觉得很值。
从监狱出来后,我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,就像背上少了一块大石一样轻松。
如师娘所说,做人,一定要问心无愧!
只有问心无愧,你才能走的坦荡,笑的舒心,睡的踏实。
没有再回东坑,从十龙我直接回了滘镇。
路上,我跟神猴死神分别打去了电话,告知了不辞而别的消息。
并让他们代我向白毛鸡知会一声。
以我的咖位,还没有到直接对话白毛鸡的程度。
就以告别一事来说,我要是直接和白毛鸡通话,会显得不妥,还会给人一种没大没小的感觉。
我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。
人在江湖,处事不仅要圆滑,还要心思细腻、谨慎。
从十龙回滘镇的话,刚好经过港城。
虽说我和覃三江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,但我还是没有找见覃三江谈心。
我很清楚我们的关系,这种祥和以及亲密只是表象,哪天我解决了贺飞之后,你看他如何卸磨杀驴就完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