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又有光了,“岩哥,你啥时候有时间可以给我说声,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。”
“咳咳,这事改日再说吧,来,咱们喝茶!”
武哥对茶颇有研究,说起来头头是道的。
说茶的时候,还随时不忘拍我的马屁,说我年少有为、前途无量、将来一定是个大人物之类的话。
我不是那种轻易迷失自我的人,哪怕武哥的恭维很悦耳,我也是左耳听右耳出。
因为我非常清楚,他的漂亮话是针对我的身份而说的。
要不是我拥有左右他生意好坏的能力,他会对我如此吹捧?他会把他的小情人拱手相送?
你换一个普通的十八岁青年试试?
他叼都不带叼你的。
感觉武哥的溢美之词也快掏空了,我便委婉的下达了逐客令。
临走之前,这家伙又对关二爷磕了两个头。
还笑着对我说,他这个人最重义气了,一直视关二爷为偶像。
对此我笑而不答。
也是从这次接触之后,我将武哥从我的朋友之列剔除了出去。
因为他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,是一个为攀关系不择手段的人,大概率也是一个口蜜腹剑、笑里藏刀的人。
至于我判断的标准无他,在他的办公室里,只供奉一尊财神而已。
其实我也知道,这才是道上最正常不过的关系。
在你得势的时候,身边朋友一大堆,每天都有应酬不完的饭局,每天都有听不完的恭维。
现在的我也算在道滘这边闯出名堂来了,除了段风把持的几个地盘,其他地方我只要过去,指定被当地的舵主奉为上宾,然后好吃好喝的招待。
只要我愿意,我每天都能吃上山珍海味,每顿都能喝上昂贵的茅台,每晚都能睡上不同的女人。
这种生活,搁在其他年龄不大且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,估计是很难把持住自己的。
但我可以。
没来莞城之前,曹老头不止一次说过:很多老大,根本不是死在红道的监狱之内,而是死在自己的膨胀之中。
膨胀之后,人会变得狂妄自大,进而听不进忠言而偏信谗言,因为谗言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