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有一场劫难。”
我眉头一皱,二十岁?
刚好和覃三江的四十三岁大难撞一块了?
这么巧的吗?
回去的路上,杨盈盈还在埋怨算卦的老头。
说他乱说一通,完全没有任何依据。
杨盈盈气愤也在情理之中,再过些天就是她的生日了。
她一直心心念念来着,连怎么玩的方案都规划好了。
现在好了,老头说她生日那天不宜出门,她能不气嘛!
我则笑着说,“我觉得他还是有一些道行的,以前应该专门学过算卦的这些东西。”
杨梅鼻嗤一声,“这有什么难的,背一些专业术语,披个道袍,买个八卦图,我也能算。反正就是好听的难听的混合说呗,这样更能让人信服。”
呵,可别说,杨梅说的还挺有道理的。
关于算卦这个小插曲,谁也没有放在心上,毕竟虚无缥缈的东西,谁又会信呢?
快走到厂房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一下。
是阿庆发过来的:岩哥,人已经在车上了,我们正在前往三号桥。
靠,这么顺利!?
我啪啪打了几个字:我一会到。
“方岩,给谁聊天呢?”
杨盈盈的眼神里多了一抹警惕。
“工作上的事。”
我随口说道。
杨盈盈撇了一下嘴,似是有点不信,但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没办法,在我们的这段感情里,她的身份一直都是这么的卑微。
她或许也想过,我对她并没有那么忠诚,但她也没有办法。
除非她和我分手。
分手基本上没啥可能,就算她看着我跟其他女人去小宾馆,她也只会闹,但不会分手。
从我们交往以来,我给她多少东西了?
金子,现金,衣服,手机啥的加一块,怎么着也有几万块了。
她上哪找我这么大方的男人去?
更不用说我还有其他优点了,比如人帅、个高、活好等等。
仅活好这一个优点,估计她就离不开我。
我或许自恋,但这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