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色,然后淡淡说,“不是。”
“那草!”
我瞪大眼睛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杨姐,你这你第一次?”
杨梅抬了一下下巴,“怎么?不行吗?”
我一手扶额。
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,在刚才的过程中,杨梅生疏的不像话,完全可以用笨拙来形容了。
我怀疑过她害羞,怀疑过她不善展示,甚至怀疑过她是伪装的,就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!
话说,您都快三十岁了,还保持那么完整呢!
你有多不招男人待见啊!
“干嘛这幅表情?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处的吗?”
“咳咳、”
我假咳两声,然后强笑道,“没有,我就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,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,竟然没有”
注意到杨梅不善的眼神,我咯咯笑了一下,没有再说。
“你去找把剪刀来。”
“干嘛?”
杨梅白了我一眼,“让你去就去,哪那么多废话!”
好吧,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,我就不给你计较那么多了。
推开门,发现小蒙他们两个已经走了,我便找到阿舟,找来一把剪刀。
接着,没有出乎我的所料,杨梅将带有落红的床单带走了。
虽然不解,但我也没有说什么。
归还剪刀的时候,我向阿舟简单说了一下。
阿舟立马秒懂,并表示一个床单而已,不碍事。
来到执法大队的时候,左善平的父亲,也就是盛豪的木材供应商,还有邓长明都来了。
很明显,邓长明已经知道事情经过了。
看到杨梅后,邓长明重重的叹了口气,眼中还有着一丝愧疚。
这件事其实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,他也是一片好心,只是左善平伪装的太好了。
在杨梅录口供的时候,邓长明和我简单聊了两句。
关于我是怎么发现的这种问题,我都推到‘偶遇’上来了。
在说谎的领域里,我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,邓长明一时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。
左善平的父亲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