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这么大,我就没经历过这么闹心的事,也没有见过这么无语的人!
杨梅也为她的无知举动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她让我惨叫了一声,我让她‘哀嚎’了一个小时。
先是嘴,再是嘴。
以前两次的时候,杨梅表现的很矜持。
无论我怎么‘逗’她,就是闭着嘴巴不吭声。
这一次,不知是我‘逗’的技术提高了,还是她尝到咸头了,反正就是很放的开。
一顿闹腾过后,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。
杨梅也好不到哪去,像个假死的蛤蟆似的,好大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片刻后,我起身洗漱,下床的时候还不忘抓了杨梅一把。
妈的,这样的亏只能吃一次,以后睡觉的时候,说什么也得将门反锁。
我起来之后,杨梅也随之坐了起来。
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我,“方岩,什么时候把你的狗窝收拾收拾,至少看上去也能让人赏心悦目一些。”
我哼了一声,“杨姐,你还别瞧不上我的狗窝,有些女人想睡还睡不上呢!”
杨梅撇了一下嘴没有再说,穿好衣服后,又拿出一些化妆品收拾她那张脸。
我刷好牙她也收拾好了,然后一块走了出去。
哑巴开车,阿庆坐在副驾,我和杨梅坐在后排。
可能有生人在跟前,杨梅和阿庆都没有说话。
我更是懒得张口,弹出一支烟顾自抽了起来。
刚好一支烟抽完,车也来到了大新酒楼。
后备箱里有酒,阿庆直接抱一箱放到了厢房里,我点菜的时候又给王斌打了一个电话。
大概十几分钟后,王斌率先来到酒楼。
又等了十几分钟,房主也到了。
房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,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。
吃饭聊天的时候才知道,房主妇人和王斌小时候就认识,还在一块上过学。
这层关系并没有带来什么优势,房主能保证在五天之内交房,但租金上没有让步。
一年六万六,要一把交齐三年。
原租金是一年四万,正是受不了这么大的涨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