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梅笑吟吟的问我。
堂嫂也看向了我,目光中透着玩味的笑意。
我靠,你俩啥意思啊!
专门给我挖坑是吧?
这个问题属实有点难回答,因为我和堂嫂有一个明年之约,和杨梅更不用说,夜夜都风流着呢!
我要是说想,估计一下得罪俩。
可要是说不想,那就是寡情绝义。
踟蹰片刻后,我一副‘曾经沧海难为水’的口吻叹道,“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,难受。”
“呸!忘恩负义的渣男!”
面对杨梅的臭骂,我也不生气,只是玩味说道,“对,我是渣男,不像杨姐你,都快三十了,还守身如玉着呢!”
靠,我是渣男不假,可你又好到哪去?
咱俩半斤对八两,谁也别笑话谁了。
吃完饭,杨梅又忙着数钱去了。
堂嫂本来也想要帮忙来着,不过工作的事暂时没调整好,杨梅则让她明天再来。
然后,我陪着堂嫂回了公寓。
就剩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,我能明显感觉到堂嫂的局促。
而且她还有点抗拒我的存在,短短十分钟,她就问了我两次同样的问题:你什么时候走?
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,以前几乎没有出现过。
我稍微一琢磨,就知道堂嫂为什么这样了。
首先,这段时间我们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突破。
虽然没有点破,但都在等着明年全新身份的到来。
但明年到来之前,她不希望和我有什么进展,以免遭受良心上的不安。
其次,杨盈盈离开有段时间了,在堂嫂的认知中,这段时间我是独守空房的状态。
她担心在这种独处的环境下,我会心旌摇曳,然后耐不住身体上的寂寞,对她索爱之类的。
毕竟我年轻气盛的,又是一只尝过腥的猫,哪能那么容易抑制情感的?
所以,她才会表现的这么局促,希望我能早一点出去上班。
顺便掐灭某些未知的风险。
想通这些关键后,我顿时生出了一个恶作剧。
当下我主动坐在了堂嫂的床上,还用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