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瞎了两包中华。
他们走后,我拎着两只鸡和两条鱼,以及我妈中午炸好的丸子,给师娘送了去。
不出意外,曹老头又下乡做工去了,就剩师娘一人在家。
昨晚聊天的时候,他就说了,这家人结婚在即,必须要在腊月二十五之前做好,所以,曹老头才这么忙。
本来我想帮忙来着,不过曹老头和师娘都拒绝了。
师娘说的委婉一点,说我在外忙一年了,就在家好好歇几天吧!
曹老头说话就有点难听了,他直接说,你现在不是我的徒弟了,干活也是名不正言不顺
将东西放下后,师娘再次向我发出了晚饭邀请,说等会做红烧肉,让我在家吃饭。
看到小院里的木人桩后,我一时心血来潮。
脱掉军大衣直接打起拳来了。
打着打着浑身就充满了热量,额头甚至还布满细汗。
然后,我把内衣也脱了,光着膀子打桩。
前几年练拳的时候,曹老头就是要求我光着膀子练,哪怕是大冬天也不例外。
只不过,今年和往年不一样。
往年我后背光溜溜的,现在,满目伤疤。
师娘看见后,也没有说什么,叹了口气后,又回厨房忙活了。
打打停停,停停打打,我一直从下午打到天黑,直到曹老头回来。
不知为何,今晚曹老头对我的态度就和蔼多了。
吃完晚饭后,还和我一块打了拳。
今晚没有像昨晚那般赏雪夜聊,大概在夜晚十点的时候,我就回家睡觉了。
别看才回老家两天,节奏已经完全变慢了。
搁在港城,十二点才开始热闹。
在老家,八点外面就没人了。
搞得我有些无所适从。
阿庆和方平他们玩到天黑才回来,一问才知道,上网打游戏去了。
阿庆和哑巴不仅给爸妈买了一堆价值不菲的营养品,还给方平买了一个手机。
然后我爸把方平骂了一顿,我把阿庆也说了一番。
但这两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乐呵的不行。
方平和阿庆很聊的来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