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一块吃过无数次的饭,但没有一顿是像现在这样,如此的没有压力,如此的畅所欲言。
就我们这些人来说,钱肯定不缺的。
就算是阿豹,不算工资分红福利什么的,每个月也能有个万把块的额外收入。
雷哥和曹龙这样的更不用说了,身家至少都是数百万打底。
女人我们也不缺。
良家妇女不好找,但愿意暖被窝的失足女孩,可谓一抓一大把。
我们缺什么呢?
缺保障。
我们做着什么样的买卖,曾经干过什么,没有人比我们自己更清楚了。
我们不仅要时刻防备着红道那边的态度和风向,还要警惕同道中人的背刺。
我们比普通人过的潇洒是事实,但没有他们活的踏实,活的有安全感,这也是事实。
哪怕是覃三江,都已经爬到了和金水来称兄道弟的高度了,依旧有那么一点惶惶不可终日的味道。
我们就更不用提了。
为什么道上的人对酒有着不一样的痴迷?
就是因为酒这个东西可以麻痹神经,能让我们这类人暂时忘却所有的压力。
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打理场子,像现在这样场子歇业的时候是真不多。
所以,今天才会聊的那么畅快,喝的那么通透。
这顿晚饭足足吃了五个多小时,当然,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聊天和喝酒,东西倒是没有吃很多。
过了凌晨,众人相继离去。
前几天的时候,曹龙和雷哥都是睡在这个别墅里。
可能是我来了的缘故,他们也找地儿休息去了。
等众人走后,阿庆和哑巴收拾着残羹剩饭,我和曹梦圆上楼睡觉。
今天曹梦圆也喝了不少,小脸红扑扑的,迷离的眼神里,透着浓浓的异样风情。
回到房间之后,我们先洗了一个澡。
由于我后背的伤不能见水,洗澡的任务就交给了曹梦圆。
她洗澡向来认真,除了后背,从头到脚她都帮我搓洗了一遍。
尤其是小腿儿,她反复洗了好几遍。
等擦洗好身子后,曹梦圆笑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