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哥接着问,“凶手呢?有线索了吗?”
我叹了口气,“线索是有,就是没有凶手的准确信息。还有一点让我挺奇怪的,据阿庆所说,一共有两批人去我们村子打听我的情况,而且间隔时间挺长的,隔了差不多有半个月。”
“两批人?半个月?难道有两个仇家要报复你?”
听到这个信息,雷哥也皱起了眉头。
我摇摇头,“不清楚,不过也不排除第一批人是来探路的。”
雷哥点点头,又问我,“如果一直没有凶手的线索怎么办?”
我眼神一狠,说道,“如果没有,那我就主动出击,反正就这几个人,我一个一个的找过去,总会有答案的!”
雷哥叹了口气,没有再说。
傍晚的时候,雷哥不顾医生的劝阻,果断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我也劝了,但没屌用。
回到小河,我和雷哥一块吃了顿晚饭。
吃了晚饭,雷哥去兴隆找镇长的小姨子去了,说是大难不死,要找个女人压压惊。
虽然我今晚也去兴隆,但没有跟着他一块去。
我先和阿豹聊了一会天,然后又去了咖啡馆一趟。
目前这个咖啡馆是由伍娟打理,伍娟这个人挺有生意头脑的,在封禁期间,她就怂恿技师外出接单补贴家用。
放开禁制之后,咖啡馆里更是一房难求。
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像个黑心的老板一样,对技师有些苛刻,不像以前我在的时候那般宽容。
现在盘子大了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只要伍娟不犯原则性的错误,比如移花接木,私包中囊之类的,我就睁只眼闭只眼。
技师虽然忙一点累一点,但口袋里的银子也多了,这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在咖啡馆和伍娟谈了一个小时左右,感觉时间差不多了,我便动身去了兴隆。
在那间专属的ktv厢房里,我和曹梦圆一边喝酒一边嗨歌,疯狂放肆着青春和激情。
我有心放空自己,然后酒喝的就有点多。
最后,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,我和曹梦圆情不自禁的相互依偎,相互亲吻,然后就上演了一出原始的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