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咯咯,岩哥可真给我面子,这样吧,晚上八点,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那好,今晚八点,我在清澜恭迎岩哥的大驾。”
挂了电话后,我瞅了一眼时间,不知不觉已经过中午了。
我没有再睡,随即给雷哥打去了电话。
另一边,挂了电话的鱼童气得紧咬贝齿。
“好你个方岩!八顾茅庐了你才来,我就不信你没有求我办事的那一天!到了那天,看我是怎么对你的!”
不得不说,有着良好家庭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哪怕再生气,嘴里也蹦不出一个肮脏的字眼。
平复了心情之后,鱼童拿起手机,接连拨通了两个号码。
第一个是道滘的扛把子娄万良。
“娄书记,晚上我叔叔可能要过来,你有时间吗”
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一遍后,鱼童随即拨通了第二个号码,也就是她的亲叔父,鱼千山。
和娄万良对话时的随意语气不同,在和鱼千山通话的时候,鱼童带着一丝恭敬。
汇报完毕后,鱼童将手机扔到一边,然后点燃一支有助睡眠的熏香,正式开启她的午休时间。
即将迈入三十岁的她,对养生之道尤为重视。
无论再忙,每天的午休时间那也是雷动不大的。
另一边,和鱼童挂断电话后,鱼千山随即拨通了港城市纪委叶崇文的电话。
“老叶,晚上有时间吗?好久没在一块聚聚了,要不一块喝点?”
鱼千山一改刚才和鱼童通话时的严肃姿态,此时的他笑容满面,显得尤为亲和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中年男子叹气的声音,“老鱼啊,我要是能像你们政府部门那么清闲就好了,最近几天忙的我焦头烂额的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这样吧,等忙完这段时间,我组个局,咱们再一醉方休。”
这番话的中心意思就三个大字:不想去。
但大佬之间的客套都比较含蓄,自然不会将拒绝说的那么直白。
鱼千山也听出来了,不过他不以为意,笑着又道,“老叶,前两天那个方岩去你家老宅了,这事你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