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她之类的。
姚雪那么善解人意,肯定不会计较这个的,相反,她还为我妈能有这个想法感到特别开心。
姚雪的通情达理,让我妈更显愧疚。
然后,她就把这份愧疚以埋怨的形式转移到我身上了。
说我造孽,干嘛在外面沾花捻草之类的。
我的妈啊!这能怪我吗?
要是知道秦红菱有了我的种,说什么我不会和姚雪走到一块啊!
要怪,就怪月老胡乱牵线吧!
十点半,我没有再打扰妈妈休息,和哑巴阿庆方平等人退出了病房。
本来我想替代爸爸守妈妈一夜的,不过被我爸强烈制止了,直接将我推了出去。
父爱就是这么粗暴而又纯粹,他知道医院的陪夜条件是多么的艰苦,甚至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,他只是不想让我受这份罪罢了。
其实我本想给妈妈转一个高级的病房来着,因为现在这个病房的条件属实有点简陋。
虽说郑城这边的关系网有点弱,但我上上心,还是能和这边的卫生系统搭上线的。
只是我爸不让,说过两天就出院了,费那事干嘛?然后我才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出了医院,我们几人找了个烧烤摊,吃了一顿饱饭之后,我们便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。
第二天四点,我就被闹钟吵醒了。
没有耽误一分钟,我随即起床洗漱,接着又来到了医院,准备和爸妈说两句暂时告别的话。
我妈没醒,我爸拉着我,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话。
大概意思就是,让我好好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,有问题就交代,争取宽大处理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但爸爸的这份‘心’我还真不敢要。
我的问题多了去了,怎么可能全部交代?
我含糊其辞的应付了几句,然后就直奔气场而去了。
前往机场的路上,我想了一下这起案件的结果。
贺飞虽然大公无私,但他也是人,而且对我的观感还不错,对于我那些板上钉钉的犯罪事实,他不可能漠视,但对于那些没有证据的指证,他大概率不会深度追究。
毕竟死的都是该死之人,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