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自己!
敖广春不干了,扛着脖子义正词严。
“虽说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,可我也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。”
“你能去军中,我也能去!”
“爷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!”
牛十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没说你贪生怕死。娘说了,希望你早点开枝散叶,生下个一儿半女的。”
“要不你今晚就去红叶那边歇着吧”
“红叶那边的避子汤,早就停掉了。”
身为大夫的闺女,常年耳濡目染,牛十娘对大致的药理并不陌生,说起来也不像平常女子那般羞涩。
敖广春就是再没有良心,这时候也迟疑了。
“今晚是新婚之夜,我若是去了那边,你……”会被人嚼舌根的!
牛十娘大度地摆手:“无事,是我叫你去的,我不会怨怪你,我拿你当兄弟。”
我拿你当兄弟……
敖广春莫名生气,气呼呼走了:我谢谢你!
牛十娘换好寝衣准备入睡,谁知还没到半个时辰,敖广春却又黑着脸回来了。
牛十娘:“唉你怎么就回来了”
她看了看敖广春明显重新整理过的衣裳,诧异万分:“你莫不是不行”
敖广春暴跳如雷:“谁说老子不行!老子是……”说不下去了。
天知道,他搂着红叶,脑子里却全是牛十娘。
饶是红叶温存体贴,他的身体也根本没办法产生反应!
试了两次都不行,敖广春和红叶都很绝望。
红叶跪在床塌上呜咽着请罪。
“侯爷,是奴婢不对,当初不该将您和牛十娘的事情说出去……”
敖广春更绝望了:“都成亲了,你再说这些,有个鸟用”
“老子一定是上辈子掘了她祖坟!老子欠她的!”
既然不能成事,还在这里做什么!
于是敖广春回了正院。
只是这事他不能跟牛十娘说。
不然这声如洪钟的娘们指不定笑成什么样子!
牛十娘却认定了他不能成事,怜悯地看他一眼:“既然回来了,那就睡吧。”
说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