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让他才是主导这场交易的人呢!
若是在关内,他或许还要顾及一下对方他打不打得过,能不能使用霸权?
但这可是在关外,他拥有黑火药,还有匈奴骑兵。
想要打东湖,那不是有手就行吗?
诚然东胡之地交由东胡王去管理固然好,但他想要的是东胡跟匈奴在他离开这儿之后能斗起来。
既然要斗起来就需要有矛盾。
有什么比自家君主差点儿被匈奴弄死更好呢?
装出一副他没有听出来冒顿在瞎翻译的模样,程骄指了指东胡王给冒顿下了命令。
“冒顿,带人围了东胡王,今日我这个封君再教你一招指鹿为马。
今日来跟我们和谈的乃是东胡叛徒,真正的东胡王今日之事没有来过。
程骄这话一出口,冒顿就知道,程骄这是想要把东胡王控制在他们匈奴人手里。
推一个小孩上位,让他们匈奴人干预东胡内政。
虽然冒顿达到了目的,但冒顿总觉得这一切顺利得太过不正常。
就好像程骄已经知道了他的一切打算。
冒顿侧头看了一眼程骄,见程骄嘴角擒着一抹笑,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。
程骄的眼神深邃而锐利,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,直抵人心。
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温和,却又不失威严,让人既感到亲切,又不敢轻易造次。
冒顿的心中顿时一凛,他知道自己的小算盘没有瞒过程骄。
程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悉一切的智慧,仿佛在告诉他: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
这样的程骄让冒顿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,但他也从中感受到了程骄对他的信任和期望。
“冒顿,你做得很好。”程骄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。
他的目光在冒顿身上停留了片刻,仿佛在细细打量这个同龄人。
程骄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,但更多的是对冒顿的期望和鼓励。
冒顿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,他努力保持镇定。
“程骄,我……我只是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情。”
程骄微微一笑,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