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加深了这个吻。
他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脖颈上,言瑶佳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,时子枫才松开她。
“皇上”言瑶佳喘着气娇滴滴地喊他。
时子枫看着怀中的女子,这几日因为身子不适没敢碰她,如今这般姿态让她整个人更显娇媚诱人:“您怎么这样,不想回答臣妾的问题就这么堵臣妾的嘴。”
时子枫眼神迷离,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长,言瑶佳被他看的心虚,脸颊红彤彤地垂下脑袋,时子枫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耳畔低喃:“朕这是想娢娢想的。”
言瑶佳推了推时子枫的肩膀:“臣妾不过就问了句话,皇上就用这种借口搪塞臣妾。”
时子枫笑道:“是,那朕不想娢娢了。”
言瑶佳听他这么说顿时恼羞成怒了,从时子枫怀里跳出来,坐在一边恨恨的喝了口茶,也不看他。
时子枫看着她娇俏的模样,心里痒痒的,忍不住走过去抱住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好香啊,真像块香喷喷的糕点。”
言瑶佳转头看着时子枫:“那皇上说,若是不让臣妾处理宫务,您让谁来?”
时子枫一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:“没人了,淑妃没有身孕倒是可以,其他的嫔妃若是张才人位高一些也许会考虑,但眼下哪有比娢娢合适的人选?若是娢娢也不干了总不能让朕来接手吧!”
言瑶佳被逗笑了:“皇上您可别乱说话,若是让别人听到,臣妾以后可怎么做人呢?”
言瑶佳有些意外,本以为时子枫会说到许贵嫔,这些日子里新人中最春风得意的就是许贵嫔了,张才人入宫一共只侍寝了两次就一直称病大半个月了,也没见她在宫中和谁走的近,一直不声不响的,没想到竟被时子枫记住了。
只怕是张才人这“病”来的蹊跷。
时子枫不禁失笑,轻轻拍了拍言瑶佳的背:“娢娢,那日你与许贵嫔一同见了那个花房宫女,娢娢想如何处置她?”
“这事有些不堪,但那宫女实在有些可怜,臣妾也派人问了韩国公府的意思,他们传话说只能接受去母留子,那个小宫女臣妾也还没想好怎么处置。”
“这事与皇后那边虽有些牵扯,但朕已经同皇后谈过了,娢娢不用顾及,不要传到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