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:“石贵人吗?她的确是在帮许婉仪私下里做了不少事。”
“石贵人不足为惧,她就是个自大妄为,目光短浅的蠢货,日后自有办法处置了她。我是说,我们好像忽略了张嫔。”淑妃见言瑶佳一副恍然的表情,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。
“她这几个月安静的像是个猫冬的,什么事也和她沾不上边,我倒是忘了她也不是个善茬,若说起来,她的心思手段可比石贵人高出一筹。”
淑妃坐的久了腰有些酸,慢慢挪动着换了个姿势:“宫里都知道她们张家和顺昌侯府是姻亲,可许婉仪被罚多日,张嫔不说求情了,就是同钟粹宫一点来往也没有,反倒让人觉得不寻常。”
“你说的对,张嫔眼看着也要临产了,这几日凤仪殿那边盯得张嫔紧着呢,皇上看过她两次,但很快就出来了,想来对她腹中的孩子也不太在意。”言瑶佳对张嫔的性格并不喜欢,张嫔的性子阴沉孤僻了些,夏小媛与张嫔同住芷萝宫,夏小媛不是难相处的性子,竟也没什么交流。
“皇后那边如何?”淑妃问道。
“还能如何?”言瑶佳嗤笑一声道:“还不是老样子,一副贤良淑德、宽容大度的模样,又有太后为她撑腰,中宫之位还是不能撼动的。”
“皇后不是不在意,只是她之前被韩国公府所累,失了些皇上的信任。”淑妃缓慢地分析:“郑国公府名存实亡,只是还有一些旧部对郑国公府的孤儿寡母存着情谊,太后看着是为皇后撑腰,实则更偏心赵贵嫔,太后保皇后也是因为皇后娘家现在没什么权势好拿捏罢了,还不知皇后心中如何惶惶不安呢,就怕自己这中宫之位坐不长久。娢娢可听说了,郑国公夫人近日都在与世家贵族的夫人们相看,要为郑国公世子议亲,还有传闻郑国公夫人有意安平大长公主的嫡次女玉琳县主。”
淑妃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到皇后与太后的暗潮汹涌之中,但是她从未放弃过打压皇后的心思,因此皇后那边的消息她也是时刻留意着。
“郑国公世子年纪尚幼,就算娶妻也要等到十七八岁才能定下,而且安平大长公主是皇上的姑母,这事要是安平大长公主不松口,皇上都不能强行将玉琳县主嫁给郑国公世子。”言瑶佳皱眉摇头道。
淑妃轻叹一声:“你倒是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