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瑶佳身后的张青松一伙侍卫,也没敢像昨日那般目中无人。
只是说太后礼佛,谁都不见。
言瑶佳没继续求见,她从花锦手里拿过抄写的佛经,很认真的对着寿康宫紧闭的宫门跪下磕头,行大礼,双手举着佛经。
“臣妾言氏言语顶撞太后娘娘, 是该受罚,太后娘娘大度不曾责罚臣妾,臣妾就虔心抄了这佛经给太后娘娘送来。”
言瑶佳一个贵妃就这么跪在寿康宫外,引来路过的许多宫女太监们的目光。
荭草马上去找了吉云嬷嬷,吉云满脸笑意的把言瑶佳请了起来,收下言瑶佳抄的佛经,又见言瑶佳今日的穿衣打扮和不好的面色,生怕她有什么不舒服。
赶紧把言瑶佳劝了回去。
高贵太妃听完梁王妃的描述,不禁笑着拍起了手:“哈哈哈,太后这老妇怕是被哀家刺激的,连她儿子的后宫她都要管了!哼,当初先帝明明都已经动了改储君,让我儿做太子的心思了,可这老妇竟让先皇把郑国公府剩下的那个孤女指给了她儿子,让他们造起了局势,坐稳了储位,真是让哀家恨的心痒。”
“自是这个道理!要不是郑沐霖,今日这天下还不一定是谁坐呢。”梁王妃又说道。
“皇后和太后她俩一丘之貉,皇后只尊她王氏,先帝其他的妃嫔皇后什么时候看在眼里过,平时从不曾探望我们,还不如淑妃去看谢氏的勤快!”
高贵太妃骂了几句,转头对梁王妃说:“王氏那老妇不是想让二皇子吗,哀家偏不能让她如愿,看她不安难受,哀家才有些许痛快。”
“是,儿媳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