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眉顺目地答道:“嫔妾多谢娘娘夸奖,这都是嫔妾该做的。只是嫔妾这身子不争气,劳娘娘费心了。” 她的语气轻柔,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,仿佛对赵德仪的刁难早已习以为常。
赵德仪冷笑一声,围着常常在缓缓踱步,眼神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刮过:“哼,费心?你也配。你这病怏怏的样子,莫要把晦气传给了本宫。也不知道你是真病还是假病,别是想借此博得皇上的同情吧。”
常常在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委屈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:“娘娘误会了,嫔妾这病已经许久,御医也瞧过多次,实在是无力回天。嫔妾怎敢有此等心思,欺骗皇上呢。”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嘴唇微微发白,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,惹人怜爱。
“最好是这样。若是让本宫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心,定不会轻饶你。” 赵德仪说完,一甩衣袖,回了自己的主殿。
映芳赶紧扶起常常在:“这赵德仪如此脾气,无故刁难常在,常在怎么还要对她示好,她又不领情。”
常常在坐回床上,微笑着拍了拍映芳的手道:“我不用她领情,我只是觉得二公主应该有更好的母妃教导。”
说完常常在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