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嫔微微别过头,心中五味杂陈。
言嫔原以为张青松会说出一些别样的缘由,或许是藏着某些深情厚意之类的,可没想到只是出于单纯的不忍见她为难。
言嫔轻轻叹了口气,声音低低地说道:“张侍卫,您的好意本宫心领了,可这宫中的事哪有那么简单。即便躲过了今晚,日后又该如何?皇上的旨意岂是能如此轻易违抗的,一旦被发现,这欺君之罪可非同小可,不仅是本宫,怕是连您也会受到牵连。”
张青松听了,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,他微微皱眉道:“娘娘所言极是,是微臣考虑不周了。只是微臣实在见不得娘娘这般为难痛苦的模样,一时冲动便想出了这个法子。”
言嫔缓缓转身,又看向那粒放在窗边的药,眼中满是纠结。
言嫔确实不想去侍寝,可这其中的风险实在太大了。
言嫔在这宫中本就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,不参与那些争宠的纷争,可如今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侍寝旨意搅得心烦意乱。
“张侍卫,您还是快些走吧,免得被人看到就解释不清了。” 言嫔咬了咬嘴唇,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张青松面露无奈之色,他知道言嫔说得没错,这宫中的局势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张青松轻轻点头道:“那好吧,娘娘您保重。若日后有何需要微臣帮忙之处,尽管吩咐便是。”
说完,张青松便将窗户轻轻关上,转身离去。
言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拿起张青松给她留下的药。
此时,杏草和季露在屋内准备侍寝物件也准备得差不多了,正准备来询问言嫔是否还有其他吩咐,却见言嫔站在窗边,神色有些落寞,二人不禁对视一眼,心中满是疑惑。
杏草和季露赶忙走上前,杏草轻声问道:“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?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言嫔缓缓回过神来,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什么,你们准备得如何了?”
季露忙回道:“回娘娘,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,就等娘娘您再查看查看,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添补或者调整的地方。”
言嫔轻轻叹了口气,缓缓走到那摆放着侍寝物件的桌前,目光在那些精美的服饰、配饰上一一掠过。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