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小口小口地喝起药来,皇上看着她虚弱却又坚强的模样,微微皱了皱眉,最终还是没说什么,转身离去。
福宁长公主快步走进昭阳宫,脸上带着一丝愁绪。
言瑶佳见她前来,笑着起身相迎:“长公主今日怎么了?可是筹备婚事遇到了烦心事?”
福宁长公主微微摇头,叹了口气说道:“不是婚事的事,娘娘,您可知那玉琳县主的事如今又有了新状况。”
言瑶佳微微挑眉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福宁长公主走到一旁坐下,缓缓道来:“玉琳县主自知晓杜阳与他表妹之事后,茶饭不思,整个人消瘦了许多,安平大长公主心疼不已,却也无计可施。那杜阳被拘起来后,起初还百般抵赖,后来在证据确凿之下,才不得不承认与表妹有私情,可他竟还说什么是表妹主动勾引,他只是一时糊涂。”
言瑶佳轻轻嗤笑一声:“这杜阳倒是会推脱责任,他以为如此便能减轻自己的罪过吗?”
福宁长公主点头附和:“是啊,玉琳县主听闻他这番狡辩,更是伤心欲绝。如今她对杜阳已彻底死心,只说要与杜阳和离,可这和离之事在咱们这儿哪有那么容易,况且她还怀着身孕。安平大长公主也左右为难,既想为女儿出气,又怕和离之事传出去有损名声,更担心玉琳县主日后的处境。”
言瑶佳沉思片刻,说道:“这确实是个棘手的事情。玉琳县主有和离之心,怕也是被伤透了。只是这腹中胎儿,无论如何都要保下来,毕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。”
福宁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不忍:“玉琳县主也是这般想的,她说即便与杜阳恩断义绝,也要把孩子好好抚养长大。可她一个女子,今后的路必定艰难。娘娘,您说该如何是好呢?”
言瑶佳轻轻握住福宁长公主的手,安慰道:“长公主莫要太过忧心,这事儿还得看安平大长公主和玉琳县主如何抉择。咱们能做的,便是在旁给予些许支持与安慰。若是玉琳县主真的决定要和离,成清伯府还能拧得过安平大长公主不成,眼下应当让玉琳县主安心养胎生子,待日后再从长计议。”
福宁长公主轻轻点头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只希望玉琳县主能早日走出这伤痛,重新振作起来。”
两人正说着,宫女进来禀报,说太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