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看。”
“太牛了,哥。”伤疤男翘了个大拇指。
“对了,我这个月十六要办酒席,到时你们哥几个一定要来喝喜酒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谁的场都可以不去捧,但赵哥的不能不去啊。”伤疤男点燃一根烟,“对了赵哥,咱们的工程款还没发吗?我这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。”
“快了快了,我一直都在催,放心吧,最晚下个月,保证给咱催回来,这几个钱你先拿去用。”说着,赵阳从大裤衩口袋中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五元钱,递了过去。
“谢了,赵哥。”
几个人正玩得尽兴时,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进来了。
“小伙们,时间差不多了,你们快收拾一下结个账吧,待会11点就要关门了。”
“好嘞大爷,你先算下多少钱,我们这盘打完就走。”赵阳看了下手里的牌,随口道。
老人拿起本子,借着微弱的光,念道:“啤酒25瓶、烟6包、瓜子1斤、槟榔20个,一共98元。”
“98元?你是不是算错了?”黄毛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,“你这红塔山多少钱一包?”
“9元。”
“你在开玩笑吧大爷,不是一直都卖6块5吗?”
“没有啊小伙子,上个月卖8块5,这一批进价涨了,就一直卖9块的。”
“好,我来付。”赵阳丢下牌,掐灭烟头,站起来,装模作样地在大裤兜里一阵摸索,然后脸色煞白。
“不好,我钱包被偷了。”
“啊?不是吧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那怎么办,哥,我们的钱都放你那儿的。”
“我记得晚上吃饭的时候钱包还在的呀,是不是丢在那饭店了?”
伤疤和黄毛也显得非常惊讶难过。
“这……”老人皱起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