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张彩荷回屋子取了一块钱,递给关睿杰,说:“拿着吧,买了新钢笔就要好好学习啊。”
关睿杰拿过钱,一溜烟跑了。
关蕾没再说话。
她知道她说啥都没用。
她妈虽说偏心她,但更偏心她弟弟。
这是她骨子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决定的。
娘俩走出来,经过刘琴琴家门口时,恰好看到王香抱着蛋蛋在哭,刘琴琴飞扬跋扈地指着王香,大骂着。
关蕾觉得头皮发麻,不由得加快了步伐。
张彩荷叹了口气,说:“王香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到刘家,公婆骂也就算了,小姑子也骂个不停。”
关蕾没有说蛋蛋被烫伤的事,只是点点头,说:“我也觉得琴琴确实太过分了。”
“还是你运气好,没有遇上这种小姑子。”
关蕾心里咯噔一下,那个疯赵兰,不也差不多吗?
要不是自己厉害,她早骑到她头上了!
张彩荷把关蕾一直送到集市上,这时候差不多已经快到中午了,恰好碰到赵沟的顺车,关蕾就坐着回去了。
顾家。
一大早,河南的打井师傅他们就来了。
此时,大门外,聚集了一些村民,他们讨论着师傅的技艺。
一些好奇的孩子们尖叫着探头探脑。
老人们则坐在树荫下,吧嗒着旱烟。
正在钻井的师傅身着一件已经泛黄的白色汗衫,背心袖口处因为长期摩擦变得有些磨损。
他的脸庞被阳光晒得黝黑,一双手粗糙而有力。
他的工具箱放在一旁,里面摆放着锤子、凿子、钢丝绳、轴承等专业工具。
师傅技术精湛,井眼看上去已经很深了。
另一位稍微年轻点的小师傅用铁锹将泥土一铲一铲地挖出,然后用细长的竹篓将泥土从井中拉出。
一位络腮胡子的老年人掐灭烟头,走上前去,说道:“师傅,你这手艺可真不赖,这口井能挖多深啊?”
师傅停下手中的活儿,抹了抹额头的汗珠,微笑着回答:“这得看咱们的水脉了。不过,放心吧,我这几十年的经验,感觉这里的水脉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