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挺不错的。”
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好奇地凑过来,眼睛睁得圆圆的,问:“爷爷,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水的呀?”
师傅蹲下身,和颜悦色地说:“小家伙,这就是经验和直觉了。土壤的颜色,泥土的气味,再加上多年打井的感觉,都能知道这下面是不是有水。”
“师傅,打一口井多少钱啊?要不你待会去我们那边看看。”一位妇女说道。
“30块。”
“这么贵啊,那算了吧。”
那位络腮胡子说:“人家这师傅要价算便宜的了,我听说王坪村也有打井的师傅,要价都是45,一分都不少。”
挖井的过程十分艰辛。
早上还在刮风,快到中午时,太阳出来了。
火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,师傅的额头和背脊上都渗出了汗水,但他的动作依旧稳健有力,每一击锤都准确无误。
井眼愈发深入,师傅在下面精准地操作,而上面的两个小师傅搬土、递工具。
好几个小时后,清凉的泉水终于被师傅引出了地面,大家欢呼起来。
师傅擦了把汗,坐在一旁的木棍上,摸出自己的旱烟袋,准备卷根旱烟。
王慧英适时地递上水杯,保温桶和茶叶盒子。
几位村民凑过去,和师傅拉起了家常。
正在这时,关幼霜和顾尔容回来了。
除了好几顶草帽,他们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。
王慧英摆着手,兴奋道:“尔容,幼霜,快看,已经出水了。”
“这么快。”顾尔容走过去,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红塔山烟,说:“师傅,辛苦了,来抽这个吧。”
老师傅摆摆手,说:“我还是觉得咱们的老旱烟得劲。”
关幼霜觉得好新奇,她走过去瞅着那井看了又看。
那师傅笑着说:“等我抽完这根烟就做辘轳,做好后就可以打水了。”
现场做辘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