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封真，摇摇头。
“封真师弟，师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？”
“师姐但说无妨。”
白沧海龇牙一笑：“师弟你长得磕碜，就不要和许师弟抢女人了，再说了，有没有可能和许师弟无关，人家单纯觉得你长得丑而已？”
杀人诛心。
这句话，就是真正的往伤口上撒盐。
封真抬起头，不敢置信注视白沧海师姐，这件事情，他知道，其他人也知道，可他们不敢当面说他丑，以前有人这么说过，那个人死了。
“师姐！”
眼神，变得冷漠。
“砰。”
封真再次被震飞。
白沧海举起了右手的手指，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“封真师弟，师姐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对我大吼大叫的，更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
“这次是教训，若有下一次，哼。”
封真低头，眼神发狠，却没有动手。
白沧海看了不看他，一个蝼蚁罢了，连凝丹都不是的人，不配进入她的眼眸。
“还有，封真师弟，许师弟只能够是我欺负，你们想要欺负他，哼。”
“砰。”
封真再次被震飞。
连带着，周围看戏的人，躲藏在暗中的人，闷哼一声，不约而同吐血。
白沧海这一波震慑是针对所有人。
“以后，不要让我看到你们，否则，杀无赦。”
周围，安静了。
封真爬起来，脸色苍白：“白师姐，你要庇护许师弟？”
“怎么？”白沧海问：“你有意见？”
“师弟不敢。”
白沧海的身躯一闪，已经在他的面前，右手食指点在封真的额头，只需要往前一步，封真会立刻身死。
封真汗水直流，后背湿透了。
这一刻，他认识到了差距。
自己在白沧海师姐眼里，连蝼蚁都不是。
“封真师弟，师姐不希望有下一次。”
“师弟……明白。”
白沧海放下了手指，轻盈离开。
灵药山下，安静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