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半天一夜的吴尘推开家门,却没见千秋过来迎接,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小家伙正捧着史莱姆在沙发上呼呼大睡。
换好拖鞋走进屋,吴尘看着茶几上一个包装精致的酒瓶,不禁愣了一下。
再一扭头,阳台上一个矮小的人影正飘在半空中。
“小玲儿?”
“噢,师父回来了?”
司徒金玲抓着一件衬衫抖了抖往在晾衣杆上一挂,随后轻盈的落在了地上。
“啧,师父你这儿也没个叉子,晾起来真麻烦。”
司徒金玲一边抱怨着关掉洗衣机的舱门,一边走进客厅,脚后跟儿顺带踩着玻璃门一搓。
“拖把我也没找到,阳台上的水只能用抹布擦。”
“哗~”
玻璃门应声划到门框边,卡了个严丝合缝。
吴尘有点尴尬的把目光看向别处,总不能说晾衣叉和拖把都被自己拿去“别有他用”了吧。
“怎么不接我电话?”
吴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无奈的把屏幕对着司徒金玲。
电量不足已关机。
司徒金玲点了点头,然后坐在了沙发单人位上,掏出自己的手机摆弄起来。
吴尘则是坐在了三人位沙发的最边角,但即便如此还是惊动了千秋,小家伙闭着眼睛如同一只毛毛虫般拱了过来,把脑袋瓜子往他腿上一搁,继续睡了过去。
吴尘手里摩挲着千秋的脑袋,眼神却盯着桌上那个酒瓶。
小玲儿偶尔会往这里跑,这很正常。
有时候是因为工作压力大过来消解一下,有时候则是来讨点法器符咒啥的在外炫耀。
但今天这家伙居然过来做家务,还带了一瓶亭下观松
“又惹啥祸了?”
吴尘看向小玲儿,并默默的调整心态准备进入严师慈父模式。
小玲儿放下手机,抄起茶几上的亭下观松,抓着瓶口塞子轻轻一拔。
“哎慢着”
“啵儿~”
吴尘顿觉头皮一麻。
一经开启,概不退换。
就这一声响,就代表着价值大几千灵晶的诚意结结实实砸在了他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