蔑一笑:“留下一个银币,或者叫我一声大姐头!”
“嚯!”
众人瞬间围成了一群。
“师妹”
宁晓白瞠目结舌的看着人群。
“呐,这就是社交牛掰症”
吴尘放下手里的酒杯,宁晓白赶紧搬桶再次续满。
“师伯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
吴尘缓缓抬起了左手,一枚金币在缠满绷带的指缝间翩翩起舞。
“差不多能适应了。”
宁晓白长舒一口气,端起桌上原本只喝了一口的杯子。
“师伯,当浮一大白!”
吴尘见宁晓白闭着眼睛一饮而尽,不禁心中也升起一股豪意。
“哈哈,好!”
“吱吱吱吱”
宁晓白看着闷头叼着吸管嘬酒的吴尘不禁好笑。
“师伯!要不这绷带还是拆了吧?”
“呜呜!”
吴尘一边嘬酒一边摇头。
原本这绷带只是为了遮挡满是鳞纹的手臂,在他灵光乍现之下便把整个上半身给裹了起来,正好用以挡住还在恢复中的面部容貌。
“真的没事了,昨晚我和师妹悄悄看过了,师伯您的样子已经恢复了十之八九。”
“呼咳咳咳咳,你,你们!”
吴尘半呛半嘬的喝完了一杯酒,伸手捋了捋嘴边的绷带缝隙:“不行,我要等到十分之十,百分之百”
“嗡嗡”
吴尘从裤兜里掏出手机。
黑乎乎:吴哥,我的人到永夜公国的达克提斯港了,到时候按老规矩接应。
吴尘看了看平静的黑色海面,在手机上只回了一个好字,随后看向了宁晓白。
“晓白,了解永夜公国吗?”
宁晓白微微怔了一下。
“永夜公国是西斯廷离帝国最远的国家,拥有极强的自主性,帝国律法在那里大都形同虚设”
吴尘点了点头:“善恶混论这本书你看过吧?”
宁晓白笑了笑:“多谢师伯关心,晓白虽还年轻,但也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。”
吴尘笑着摇了摇头,随后拍了拍手,从掌心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