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儿,脸上还能看到泪痕,鼻尖哭得通红。
陆景祁以为这是朝昱的原因,气愤至极地将人吻醒。
阮书以为还在梦中,看到陆景祁出现在他面前,委屈巴巴地哭着质问对方是不是不要他了?
陆景祁心疼得要命,温言软语地哄着自己喜欢的少年。
阮书则是紧缠着男人不放,似乎是怕一松手,对方就会属于别人。
看着如此娇软诱人的少年,陆景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,直接吻了上去。
两人就这么滚到了一起,沉湎放纵。
至于忙活了大半夜,才回到房间的朝医生,那真是大写的一个惨字。
酒吧少年被下药的那次,酒店阮书献身,还有这一次。
但凡朝昱没有这么正人君子,人早就是他的了。
……
这番质问,太不符合朝晏认识中的江声,他有些意外。
“江声,沐尧他……”
朝晏的声音很轻,在此刻显得温柔而又清冷。
青年目光锋利地扫过朝他们看过来的沐尧,偏头望向朝晏的时候,颈侧绷紧得厉害,青筋微凸,肌肉线条显出一种清峭的痕迹。
他打断朝晏,薄唇抿出有些讥讽的弧度。
“朝总,你想说什么,说你不知道沐尧回来了,你觉得这种话我会信吗?”
江声近乎冷冽的目光,直直地刺进朝晏的眼睛。
“沐尧是什么时候回国的?我要一句准话。”
朝晏无声垂眸,漆黑的长睫落下一片阴影,像是浸在雪白纸张上暗色墨痕。
“年前。”
江声嗤笑:“所以,从年前到现在,快三个月时间,你连一句实话都不肯给我。”
他往旁边跨了一步,冷峻的脸庞在顶灯的辉光中竟然显得有些阴鸷,像是被彻底惹怒的凶兽。
朝晏不喜欢,甚至厌恶江声刚才疏远自己的行为。
哪怕只是一步,哪怕此时此刻,青年依旧在他触手可及的近处。
近乎野兽本能的占有欲来势汹汹,在他的心头狠狠撞击,在全身上下,每一处都在无声磨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邃与沉暗。
朝晏抓住青年修长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