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下来。
“真晦气。”
江声有些事想要问那名海盗，便以主星周围的巡防支开了杨上将。
朝晏看出青年的意图，温声说道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江声拉了一下男人的手，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他是oga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散发着alpha的信息素？但是血的味道没有办法改变，他的血里面有oga的信息素。”
青年是根据结果临时想的理由，朝晏嗅了一下空气里的气息。
确实有oga的信息素味道，不过已经很淡了，近乎于无。
“他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朝晏问。
江声俯身蹲在海盗首领旁，幽暗的视线中满是审视。
“你刚才说你讨厌alpha，所以你后颈的那玩意儿不可能是自愿塞进去的，应该是有人强行给你做了手术。”
海盗首领瞳孔微缩，神情震惊地看向江声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江声看他脸上都是血，让系统拿了包湿巾出来，递给了对方。
“你最恨的顶级alpha嗅觉都很好，你的血里面有oga的信息素，可是你身上散发的确实是alpha信息素，所以我就猜你做过这方面的手术。”
海盗首领彻底愣住，人显得呆愣愣的。
“我……我的血里还有……还有oga信息素的味道？”他似乎是不敢相信。
江声点了点头。
海盗首领的眼睛突然红了，喃喃自语道：“我不是怪物，不是，我还是oga……”
对方这样确实可怜，不过江声总觉得哪里有问题，这种危机意识让他不想耽误时间，直接打断了对方。
“谁给你做的手术？除了腺体，你身上还有别的手术痕迹？”
青年这样问，是为了打探对方心脏处的计时芯片。
海盗首领攥紧了江声给他的湿巾，缓缓说出了两个字：“博士……”
江声现在对这两个字都快ptsd了。
莫西博士，伊桑·斯诺克博士，现在又来了一个狗屁博士。
妈的，捅到博士窝了！
“你只做过腺体手术吗？”青年又问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