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悚然。
林阁老以为皇上问得是对何家的处罚,想了想说道:“何家如此行贿,当判流刑,全族流放北方荒凉之地,十代之内不得再参加科举为官。”
此时朝堂上还有何家的人,早就跪在瑟瑟发抖了。
江声拿起那份万民书,走到御阶,然后往下一丢,冷声说道:“林仲伦,还有朕的文武大臣们,看完这个,你们再好好想想,该怎么回朕的话?”
万民书在御阶上,即使是林阁老也不敢随意踏上御阶。
李公公见状,立即过去捡起万民书,送到林阁老手中。
在百官传看万民书的时候,江声有些无聊地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朝晏,朝他勾了勾手。
朝晏往下看去,见百官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份万民书上,便上前站在龙椅旁。
男人微微倾下身躯,压低声音道:“皇上有何吩咐?”
江声在侍卫胸口的团纹上点了点,挑眉说道:“朝侍卫,在宣政殿叫夫君的是你,现在叫皇上的也是你,堂堂大梁皇后怎么还两副面孔?和朕说说,你累不累?”
朝晏哪想到这种时候,坐在龙椅上的青年会和他说这种话。
心跳微乱的同时,烫热的燎火在无声燃烧,甚至蔓延到了指尖,隐隐开始发痒。
支配欲好似饥饿的野兽在暴戾嘶吼,朝晏的视线停在青年端正戴在头上的冕冠,随后便是那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龙袍。
想弄乱这件横亘在他和江声之间……仿佛巨大沟壑的龙袍。
“知道了。”
朝晏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撩人的沙砾感,让江声耳膜发痒。
“夫君有何吩咐?”
江声愣了一下抬眸,看到男人精致如画的眉眼间,缱绻着温和的笑意,顿时一阵心跳错乱。
“没什么吩咐,朕等他们等得急,想多看爱妃几眼,借此打发时间。”
朝晏低低应了一声,眉眼低垂的模样很是安静漂亮。
“是,夫君。”
江声被这样乖顺温驯的朝晏弄得呼吸都热了起来,他想了想,决定等处理好这件事以后,就和他老婆在皇极殿的这张龙椅上亲热一会儿。
百官花费了一些时间才看完澜州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