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知道能不能排到第二?”
这酸溜溜的话,仿佛打开困兽囚笼的那把钥匙,江声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人抱回了寝殿。
“……”
行吧,反正宣政殿的侍卫和太监们,早就看过他们抱来抱去的场景,估计早就习惯了。
他的帝王威严应该还在。
幽暗的殿中残留着幽微的香气,朝晏走到御榻前,将人放了下来。
江声刚要说话,朝晏便直接解了他束发的发带蒙在眼上。
“夫君,我可以证明,你在我心里是第一。”
这番话一出,江声顿时来了兴趣,他很好奇朝晏要怎么证明。
“夫君等我片刻。”
“好,等你。”江声的尾音都勾扬了起来。
之后他听到了脚步声远去又靠近,朝晏站在他的面前,轻唤了一声夫君后,簌簌的衣衫摩擦声响在江声耳畔。
他知道,朝晏跪了下来。
随后,男人突然抓住了他的右脚腕,把黑色长靴脱了下来。
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时,江声再也忍不住了,扯下了发带。
低头,青年看到他的脚腕上圈着黄金打造的锁链,大小刚好契合。
朝晏应该很喜欢这样,盯着他的脚腕一直在看,殷红的唇瓣近乎愉悦地勾了起来。
过了半晌,朝晏抬头仰视着江声,俊美昳丽的面容是那样清然冷冽。
可是在此时的江声眼里,他只看到了一种狩猎性的疯魔,是人性最原始野蛮的掌控欲,他眼里那个冷月幽幽的朝晏从此刻起彻底土崩瓦解。
这并不意味着朝晏的坠落,他依旧是江声心里最隐晦的那轮月,只是覆盖上了一种野性的颜色。
“这叫什么证明?朝晏。”
江声晃了晃右脚,金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好听。
朝晏缓缓握住那只脚腕,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压抑的幽沉。
“江声,以前的朝晏,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因为你,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守财奴,只想守着你。”
“夫君,我就这样把你锁起来好不好?如此一来,你就不会再因为百姓离开我,只能待在我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