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他是真的很想来一次。
他现在退位还来得及吗?
江声的沉默在朝晏看来就是拒绝。
“夫君,求你了,答应我好不好?”
青年本来都准备说行啊,反正就是个链圈,看着也不算太丑,他无所谓。
只是听到朝晏这样软语求他,恶趣味作祟,江声捏住他的下巴,慢条斯理说道:“要我答应也可以,今夜让我来,皇后愿意吗?”
朝晏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只要夫君答应我,我愿意。”
江声就是说说而已,他没有那个耐心像朝晏那样温柔细致,伤着他细皮嫩肉的美人老婆就不好了。
他晃了一下被锁住的那只脚,语调懒散:“就这么想锁着我?”
朝晏的视线幽暗深邃,带着漆黑的占有欲,如同逐渐暗下来的夜幕般倾覆在青年的身躯上,将他缠束淹没。
“是,我想锁着你,想要大梁的天子成为我的阶下囚。”
江声随口应了声,下一秒,他突然抬起双手,手腕靠在一起。
“宝贝,我要是没记错,按照大梁律法,阶下囚不仅有脚镣,还有手铐,朝大人的大梁律看到哪里去了?”
朝晏愣在原地,显然是没想到江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他知道江声待他好,事事纵容,可青年毕竟是大梁之主。
脚腕上的链圈,男人都不敢确定江声会愿意,所以才会那样恳求。
他哪想到江声会主动提起手铐?
朝晏隐忍压抑着的呼吸,瞬间乱得不像话,凶狠的吻像极了饥饿野兽在迫不及待地进食。
江声被亲得迷迷糊糊,微凉的金属圈在手腕上时,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去看朝晏。
在他眼里,那个清冷空静的朝晏,此时彻底融化了,缱绻的春意与幽沉的夜色同时攀爬上他俊美的面容,一种阴冷而又靡艳的惑人气质,近乎矛盾地生出。
半晌,朝晏在江声耳畔缓声说道:“夫君真好。”
江组长坦然受了这声夸赞,低头对着男人一阵腻歪猛亲。
“朕还有更好的,刚才那话是逗你的,朕政事繁忙,在侍寝这件事上不想出气,还是得劳烦皇后尽心尽力地伺候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