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去师尊的房间,整座天衍峰都是师尊的。在我出生的村子,也不是没有入赘的事,我愿意入赘,成为道元剑宗的赘婿。”
朝晏:“……”
到了晚上,江声特意翻的窗户,一进屋就见朝晏坐在玉榻上看书。
朝晏白日里穿的那套衣服被江声弄得都是汗渍,在天衍峰上他懒得用法术,直接换了一套衣服。
比较轻淡的灰色锦袍,宽阔的广袖上,那些花纹好似色彩明丽的壁画一样精致繁复。
江声立即坐上玉榻,将手盖在书上,还故意在朝晏耳畔吹了一口气。
“师尊是在等我吗?”
“不是。”朝晏的视线极为冷冽。
江声从他手里拿过那本书往地上一丢,随后直接将人按在玉榻上,指腹轻抚着对方被寒玉浸染得格外冷凉的脸庞。
“师尊的脸好冷,徒儿给你暖暖。”
朝晏抓住那只作乱的手,幽然暗沉的视线好似周围的寒气,极具压迫感地看向江声。
“江声,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罪域血脉?”
“这重要吗?”江声有些听不出情绪地反问。
朝晏衣袍上那些颜色明烈的花纹,在一片灰色间,好似焚尽的原野上,重新开出嫣然百媚的花丛,这也衬得男人深邃的眉眼更加秾丽。
“想要分辨出罪域血脉,必须要有当事人的血,三千域中,没有几个人能让我流血。”
江声吊儿郎当地挑了挑眉,低头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。
“那我也是其中之一,师尊难道忘了,昨晚你的嘴巴被我亲破了。”
朝晏噎了一瞬,有些生气地喊他:“江声。”
江声挤进朝晏的指缝,将他的手按在玉榻上,和他前额相抵。
“师尊,求求你了,白日里你在旁边看我练武,我就想你想得不行。良宵苦短,我们别浪费了好不好?”
朝晏冷视着他:“江声,你难道真要一错到底?”
江声灼热的气息,近乎铺天盖地笼罩下来:“师尊,喜欢你怎么可能是错事?难道不是人生一大幸事吗?”
朝晏被他亲得有些疼,他这千年来活得过于空洞,也极为冰冷,像是早就失去了男子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