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去摘树上的滑滑果。
江声都快要演不下去了,他把衣服还给朝晏:“我有事,你就在这里等我。”
朝晏:“……你要去哪儿?”
青年拿出满分的演技,浅蓝色的眼眸中都带着几分冷淡:“暂时标记一下领地,免得有不长眼的野兽过来打扰我。”
话音落下的一瞬间,江声变成兽形,开始在周围留下气味。
完事以后,江组长没有立即回去,去溪流边做准备工作。
朝晏在树下等了快有两个小时,还捏碎了一颗滑滑果,认真研究了一下。
脚步声传来时,他下意识抬眼看去,就见江声面色阴寒地走了过来。
对方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,鬓角以及耳后的发梢滑落水珠,在精悍的肩背间留下道道湿痕。
“摘了多少?”
“二十个,够了吗?”朝晏凉声问道。
江声随手拿起一个滑滑果,塞进朝晏手里,似笑非笑说道:“差不多吧。”
朝晏垂眸看向那颗果子,正欲说话,眼前的人突然亲了过来。
江声故意吊了朝晏好一会儿,才开始正事。
直到此时,朝晏才发觉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?你想死,我让自己喜欢的人一次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江声此时脸上的神情,那叫一股冷酷阴郁。
很快,他的视野仿佛蒙上了夏日林间的迷雾,是灰蒙的,也是迷糊不清的,映入眼中的朝晏莫名呈现出一种饱和的色度,怪诞而又艳丽。
……
天色渐深,沉闷无风的夏夜即将到来。
溪边的一块巨石上,江声看着帮他擦手的男人,唇边浮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幽笑意。
“你可以走了,我现在很痛快,不惦记你了。”
朝晏动作一滞,浓暗的视线扫过江声此时慵懒的眉眼,情绪很是复杂。
“可是你刚才……”
江声语气悠然地反问:“我刚才怎么了?”
不等朝晏说些什么,江声便伸手在他的下颌处勾了一下,看起来很是吊儿郎当。
“朝晏,我以前外出狩猎的时候,受过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