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不行。
江组长喜欢在朝晏身上作恶,反过来,被作恶,也喜欢的不得了。
“千年啊,”江声故意抓住这个时间,缓缓靠近朝晏:“那到底是恶鬼,还是老鬼?”
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朝晏唇上,比夏日里燥热的风还要滚烫,暗藏着攻击性。
朝晏活着的时候是一国之君,高坐明堂之上,死后是怨气冲天的恶鬼,被镇压三百年后,又成鬼王,不过像这样都快要放肆到他身上的人,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你倒是胆大,以血气喂养朕这只无名恶鬼,如今又这般讥讽朕,你就不怕朕杀了你,掏出你的心肝来吞掉。”
江声觉得这掏心掏肝又吃掉的话不是威胁,是一种别有滋味的暧昧,他反握住朝晏的手,按在自己的心口上。
“陛下,这里面的那块肉要是没了,你只能吃上这一顿,不觉得可惜吗?”
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传来,黑色的工字背心挡不住江声健硕的肌肉,贴合着厉鬼看似完美无瑕实则满是腐朽的身躯,在朝晏的掌心下方热腾腾的,清晰分明的活着。
朝晏眼睫一颤,视线从江声胸膛,一寸一寸掠过他性感的喉结,微翘着的嘴角,最后是那双笑意懒散的眼睛。
指甲稍微陷入皮肉里,又没有划伤江声。
朝晏嗤笑了声,冷漠说道:“天上不会掉馅饼,你这般待朕,想要朕拿什么去换?”
江声没有直说,抬手落在朝晏腰间,指腹轻缓拂过腰带上那些繁复精致的绣纹。
来回几下,手指沿着腰带边缘往里面一陷,很是散漫地勾了勾。
“陛下,天上是不会掉馅饼,不过天上会掉老婆,你看,你这不就掉到我床上来了吗?”
朝晏活着的时候,老婆这个称谓还没有出现,他懂这两个字的意思,是在游荡世间的时候听活人说的。
如今听江声这样说,朝晏倒也不觉得奇怪,对方看着就十分孔武有力,看上了他,自然是想要讨了当老婆。
只是,他堂堂一国君王,就算是亡国之主,也断没有屈居他人之下的道理。
“巧合而已。”朝晏反驳江声的话,昳美的脸上神情极是淡漠。
江声不乐意了,他掀开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