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只能按耐住那种仿佛要蔓延到灵魂深处的占有欲。
“知道。”江声嗓音沙哑地回了他两个字。
朝晏是在威慑着日渐胆大妄为的青年,他微偏了一下头,等着江声说出类似死无全尸这一类恐怖的话语。
然而十几秒过去,皇帝陛下也没有等到下文。
“你知道什么?说。”朝晏用了些力,目光危险地逼视江声。
江声抓住朝晏的手,指腹在那玉质冷凉的手臂上来回摩挲。
“其他被厉鬼缠上的人,会死得很惨。”
朝晏有些满意江声有这个认识。
然而接下来,他听到对方近乎炫耀地说:“至于我呢,就喜欢缠着厉鬼,还喜欢叫厉鬼老婆,让他上天。”
朝晏被上天两个字气到,想要教训一下江声,让他知道厉害,知道害怕。
可想到他准备对江声做的一系列坏事,朝晏又觉得对方会变成一个小可怜,有些狠不下心来。
整整一个七月,江声都在忙着为下个月的夫夫生活做准备。
包括但不限于,在网上找到定制旗袍的店铺,和对方沟通图样,并且加急了一件,八月初就能拿到。
学校周围的房子,江声都觉得不符合要求,就扩大了范围,看到了好几套布局不错的大平层。
除此之外,江声还忙着一件事——画符。
起因是慕徊之突然联系他,说要教他画各种符。
黄纸和朱砂还是对方让徒弟寄过来的,要求只有一个,江声每学会一种符,就要拿十张符作为报酬。
朝晏对此表示,那个叫慕徊之的人好生奸诈。
江声身怀龙气与煞气,他画出来的符,比大多数天师用精血画出来的符还要具有威力。
八月的第一天,江声九点坐上飞机,两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。
随便找了家环境不错的酒店,江声把行李箱送到房间以后,就拉着老婆去看房子。
直到晚上九点,五套房子才看完,江声问了朝晏以后,选了一套四室两厅的大平层。
卫生问题交给了家政公司,江声哄着朝晏穿上衬衫西裤,炫耀般带着老婆去商场挑选各种用品。
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