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近。”
暴怒的江声眼中爬上血丝,英俊冷冽的脸庞沉在阴影中,像是被冒犯了领地的嗜血野兽。
“你不是想要碰我吗?我是你的,别说是因为你生病,就算被你吃了,被你害死,死无全尸,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江声浑身灼热地贴在朝晏的颈边,无论是发晕的脑袋,还是酸疼的身躯,都无法阻止他亲近朝晏。
“朝晏,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受伤,我讨厌你受伤……”
“没事的,就算我没有生病,也得好几天不能伺候你,谁让我老婆厉害呢?”
朝晏的双手撑在潮湿的洗手台上,对于怀里黏人的坏家伙,还有那些讨他欢心的话,朝晏再也无法否认,他喜欢,很喜欢。
江声等了一会儿,朝晏都没有抱他,显然还在顾忌他的病。
“宝贝,听话,抱抱你老公。”
朝晏感觉到江声身上的热度还没有彻底降下去,这让他矛盾,犹豫,过了许久才抬手搂住不听话的青年。
“昨夜,是朕宠幸你。”
江声点了点头,在他颈间轻蹭着说:“知道,我老婆厉害死了,不过这并不代表你不能叫我老公。”
“朝晏,到你疼我了。”
这声疼我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,朝晏觉得他这样一只在世间游荡千年的厉鬼,都因为活人的炙热,寻回了一点曾经为人的暖意。
“……老公。”
厉鬼的声音是一种鬼气森森的冷,要是在晚上,准得吓坏一窝人。
江组长听到他老婆这样叫,开心得都要摇尾巴了。
他回应似的哼了声:“老婆。”
又很黏糊地催促:“再叫一声,我老婆的声音就是好听。”
这一次,朝晏要坦然些许,阴冷的声音像是没有任何温度,也没有丝毫情感。
“老公。”
江声是真的觉得朝晏这种又冷又傲的声音很勾人,他再次亲了上去,清冽的薄荷味充斥。
就这样,江声的病拖了快一个星期才好。
在这个过程中,他就跟一只病老虎似的,要不窝在朝晏怀里,要不就紧搂着对方不撒手。
开学前三天,江声才哄得老婆穿上新的旗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