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,不过要是我,会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。”
朝晏就没见过把别有居心,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又清丽脱俗的人,不过回想起fork刚才刻意避开他伤口的动作,这话似乎也有那么两三分的可信度。
“所以呢?”朝晏转了转手里的匕首,视线阴冷地睨了江声一眼。
江声起身走到朝晏面前,抓住他受伤的左手,粗糙的指腹缓缓抚过其中一道淡粉色的伤痕。
“跟我走,你以后只需要担心我一个fork。”
朝晏愣在那里,小臂内侧传来了细微的痒意。
“我刚才没有说谎,你是我第一个接触的cake,我们可以各取所需,我保护你,不让其他fork打扰你,你呢,只要天天管我两顿饭就行了。”
江声说着,低头亲在朝晏的手腕上。
“平时,我们可以像刚才那样,每隔两个月,给我加顿大餐,用你的血。”
朝晏眼神怀疑地看着江声,说真的,如果对方真的能做到这样,他们确实可以各取所需。
可是,赌一个fork的本能,朝晏不是那样疯狂的赌徒。
“那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朝晏握住匕首的刀柄,缓慢抵在江声的腹部,沿着深刻紧实的肌肉滑上去,停在胸口的位置。
他说:“刀就会扎进这里。”
匕首又继续上滑,停在江声的侧颈上,“或者,划开这里的颈部大动脉,到时候你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江先生,我说到做到,你确定还要各取所需吗?”
江声的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,被眼前漂亮又乖张的朝晏勾得魂都要没了。
他放下朝晏伤痕累累的左臂,动作很轻,又抓住对方的右手手腕,故意使劲,用包裹着匕首的刀鞘在脖颈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。
“我会尽量让你没有这个说到做到的机会。”
朝晏只是想拿这个威胁一下江声,好让他知难而退,谁能想到对方竟然真的答应了。
也不排除江声只是暂时敷衍,好稳住他。
“说得好听,我要是真的跟了你,你只会把我关起来,到时候我根本找不到武器杀了你。”
江声煞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