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！”
然而，就在店里一片热闹的时候，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：“老板，你这牛肉干怎么回事？
我吃了几片，牙缝里全是肉丝，塞得难受死了！还不如直接吃炸鸡来的好！”
聂书循声望去，只见一个年轻女孩皱着眉头，手里拿着半包牛肉干，
语气中带着不满。她的声音不大，但在嘈杂的店里却显得格外刺耳。
聂书心里一紧，赶紧走过去，赔笑道：“不好意思，可能是切得不够均匀。要不我给您换一包？”
女孩却不依不饶：“换一包有什么用？问题不解决，下次还是这样！
你们这牛肉干虽然薄，但纤维太粗了，根本不适合直接吃！”
她的声音引来了周围顾客的注意，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：
“是啊，我也觉得有点塞牙。”“味道是不错，但吃多了确实不舒服。”
聂书的额头渗出了冷汗，心里有些慌乱。
他没想到，自己引以为傲的“薄片牛肉干”竟然会因为塞牙问题引发顾客的不满。
几天后，聂书的店里依旧热闹非凡，但“奶香薄片牛肉干”的销量却明显下滑。
顾客们虽然依旧排着长队，但不少人开始犹豫是否要购买牛肉干，甚至有人直接选择了其他产品。
聂书站在柜台后，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，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。
“今天油炸牛肉干还有吗？”一位老顾客问道，语气中带着试探。
聂书勉强笑了笑：“有，当然有。您要多少？”
老顾客犹豫了一下，摆摆手：“算了，今天先不买了，改天再说吧。”
聂书心里一沉，正想再说些什么，孙采采突然从后厨走了出来，手里端着一盘新做的小样。
她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，走到聂书身边，低声说道：“聂哥，我有个新想法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聂书愣了一下，转头看向她：“什么想法？”
孙采采神秘地笑了笑，将盘子放在柜台上：“你先尝尝这个。”